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不见明月照君心秦思思苏雲安小说完结版
不见明月照君心秦思思苏雲安小说完结版 连载
继续阅读
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

本书作者

寒风谷打猎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思思苏雲安的女频言情小说《不见明月照君心秦思思苏雲安小说完结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寒风谷打猎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第二天清晨,苏雲安坐在桌前吃着早饭。“夫人,昨天我回来的太晚了,没有陪你过生辰,今天我就陪你走走好吗?”“我看你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买新衣裳,等会儿我们就去城西的尚衣间看看吧。”秦思思小口喝粥,她并不想去,刚要开口,苏雲安已经叫来下人准备好了马车。下人的手中拿着不少礼盒,而苏雲安牵着秦思思的手,走在繁华的街道上。秦思思只是拿着面巾擦了擦嘴,他就从下人的手中接过水壶,亲自为她喝水。在卖糖人的铺子上停留了片刻,他就买下了整个铺子的糖人。糖葫芦、纸风筝、风车......只要是秦思思喜欢的,苏雲安全都买了下来。苏雲安的手紧紧地牵着秦思思,这一个时辰里几乎没有松开过。秦思思几次想要抽回手,却根本挣脱不开,反而被握得更紧了。最后,苏雲安买了一根红绳...

章节试读




第二天清晨,苏雲安坐在桌前吃着早饭。

“夫人,昨天我回来的太晚了,没有陪你过生辰,今天我就陪你走走好吗?”

“我看你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买新衣裳,等会儿我们就去城西的尚衣间看看吧。”

秦思思小口喝粥,她并不想去,刚要开口,苏雲安已经叫来下人准备好了马车。

下人的手中拿着不少礼盒,而苏雲安牵着秦思思的手,走在繁华的街道上。

秦思思只是拿着面巾擦了擦嘴,他就从下人的手中接过水壶,亲自为她喝水。

在卖糖人的铺子上停留了片刻,他就买下了整个铺子的糖人。

糖葫芦、纸风筝、风车......

只要是秦思思喜欢的,苏雲安全都买了下来。

苏雲安的手紧紧地牵着秦思思,这一个时辰里几乎没有松开过。

秦思思几次想要抽回手,却根本挣脱不开,反而被握得更紧了。

最后,苏雲安买了一根红绳,在他们两人牵着的手上绕了几圈。

他将牵着的手举到胸前晃了晃,眼睛弯成月牙:

“夫人,这街道上的人那么多,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。”

不会分开吗?

可是她已经决定要离开长安城,不会再回来。

苏雲安,是你违背了对我的诺言。

二人并肩而行,男的俊朗,女的温婉,两人恩爱的模样引得众人注目。

“快看,那两人就是苏公子和他的夫人!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这对恩爱夫妻!”

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中的女子捂嘴惊呼出声,拉着身旁的丈夫小跑到秦思思的面前。

“早就听说苏夫人才貌双绝,我一直很仰慕您,不知......夫人能不能给我签名,作为瞻仰。”

秦思思看到她期盼的眼神,终究不忍拒绝,于是轻轻点头,接过她递来的纸笔。

他们看到秦思思两人绑在一起的手时,眼中的羡慕更甚。

这对新婚夫妻接过信纸,连连道谢:

“二位情深意笃,着实令人艳羡,愿二位长长久久,岁岁相守!”

苏雲安嘴角上扬,温和地点头回应。

他没注意到,身旁的秦思思始终沉默不语,面上虽有浅笑,眼底却是化不开的哀伤。

因为秦思思知道,他们之间,早已不可能相守到老。

苏雲安带着秦思思到一家新开酒楼吃饭,可他的目光却时常望向身后。

​察觉到秦思思投来地目光,苏雲安收回心神,为她夹菜。

“抱歉夫人,我想到一些生意上的事情,所以有些走神。”

他盛了一碗燕窝,放到秦思思的面前。

“这家酒楼的燕窝做的可好吃了,你快尝尝。”

苏雲安做完这些后,又看向了身后。

秦思思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,屏风后的身影有些熟悉。

听到她们的谈话声后,秦思思已经知晓苏雲安频频回头的原因了。

原来是颜如玉和一群世家小姐们,正在屏风后聊天吃饭。

她将衣袖向上挽了挽,露出手腕上由南海明珠串就的手链,向众人炫耀道:

“你们看,这串手链可是我的夫君从波斯带回来,很名贵的。”

一名小姐听到她的话,掩面轻笑出声。

“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,最近只有苏公子从波斯为他的夫人买了珠宝。”

“你说你的这串手链也是从波斯带回来的,那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?又为何不带出来见见?”

颜如玉微微皱眉,眼神有些不悦。

她从怀中拿出一张房契,拍在桌上,得意道:

“我的夫君一直在各地做生意,难得回长安城,这家酒楼就是他买给我的。”

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那张纸,果然,那房契上写着的正是颜如玉的名字。

“哇!原来姐姐的夫君也是一名富商啊!”

“虽然不能常伴在姐姐身旁,但他也真是用心良苦啊!”

“是啊,害怕姐姐在长安城受苦,还买下酒楼和珠宝送来,姐姐真是好福气!”




秦思思浑身湿透地回到府里,不出意料染上了风寒。

没多时,苏雲安醺醺地踏进房门。

当他走近,发觉床榻上的秦思思浑身发抖时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
“好烫!夫人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酒意瞬间化作惊慌,“来人!快备马车!”

不知过了多久,秦思思悠悠转醒。

药香萦绕,纱帐外传来铜盆轻响。

侍奉煎药的小婵瞥见她眼睫颤动,手中药碗险些落地:

“夫人可算醒了!昨夜公子抱着您冲进医馆,守了整整一日一夜,刚被管家叫走。”

“他还千叮万嘱要留心您的动静,可要奴婢去唤他?”​

秦思思勉力摇头,喉间苦涩,发不出一丝声响。

小婵见状轻手轻脚换了药,躬了躬身退出门去。

四下寂静得可怕,忽然听得院角传来熟悉的笑声。​

秦思思强撑着病体,扶着墙壁挪步下楼。

转过拱门时,正见苏雲安笑着搀扶颜如玉从大夫问诊处出来。。​

“姐姐也来瞧大夫?” 颜如玉掩着帕子娇笑,眼中满是得意。

闻言,苏雲安下意识抬头,目光直直撞上扶着拱门的秦思思。

他后背瞬间绷得笔直,原本扶着颜如玉腰肢的手猛地缩了回来。

“夫人!我方才去前院取药,不想竟跟颜姑娘撞了个正着。”

“她怀有身孕,我怕她摔着,这才扶着她”

苏雲安的喉结上下滚动,额角都沁出了细汗。​

秦思思盯着颜如玉微微隆起的小腹,胸口像是被人塞了团棉花,闷得透不过气。

她强压下翻腾的气血,闭眼缓了缓才开口:

“颜姑娘这喜脉...... 是何时诊出来的?孩子他爹怎么不陪着?”​

颜如玉抚着肚子娇笑出声,发髻上的金钗十分刺眼:

“前日找城里最有名的王大夫瞧的,算着已有一个月啦!”

“孩子他爹虽忙着打理生意,可知道这喜讯后,当下就赏了城西的三所宅院。”

“又让人抬来百箱金银,还说今晚要放千盏孔明灯,让全长安城都得知道这喜事!”​

她越说越得意,嘴角都快咧到耳根。

秦思思半晌才挤出个笑:“那你真是好福气。”​

“可不是嘛,苏夫人!” 颜如玉眼波流转。

“正巧今日碰见,不如摆个酒宴?我唤夫君同来,咱们好好聚聚。”​

苏雲安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,他恶狠狠地剜了颜如玉一眼:

“不必了!夫人身子弱,经不得折腾。”

说着赶忙搂住秦思思,“你是何等身份,也敢和我们一起吃饭。”

苏雲安话音里满是轻蔑,颜如玉面皮青红交替。

她咬着唇垂下头,声音发颤:“是小女子僭越了,哪敢与苏夫人同桌用膳?”

说着掏出手帕抹泪,裙摆一甩,赌气般转身跑开。​

苏雲安神色骤变,抬脚便要追,余光瞥见身旁的秦思思。

他生生顿住脚步,袖中手攥得发紧,终是僵在原地......

半柱香后,秦思思由小婵扶着上了马车。

苏雲安握着缰绳的手松松垮垮,驾车时眼神总往别院的方向望去。

到了府门,他把缰绳往下人手里一塞,只道 “账房有急事”,转身便钻进书房。

秦思思刚褪下外裳,小婵就递来封密信。

拆开一看,落款之人竟是颜如玉。

上面写着一些挑衅的话:

“苏夫人,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,想必你已经知道了。”

“你以为苏雲安真的只爱你一人?其实不然,若是真的,我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
“你生辰那天,他从波斯回来,却先踏入了我的别院。”

“每逢初一十五,他假托宗祠守夜之名,实则都宿在了我处......”​

“他书房里的木榻,后园蜿蜒的九曲回廊,甚至你的婚房中......”

“哪一处没有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?春宵良辰,烛泪点点直至天明,”

信封里,竟夹着半枚金镶玉的鸳鸯佩。

“你且看这玉佩,原是他求娶你时的聘礼,如今......”

秦思思攥着信纸的手,指节泛白。

这时,脖颈后方蓦地传来一阵温热,秦思思连忙收好书信。

“夫人在看什么?”​




秦思思抿唇不语,不过片刻便不想再敷衍下去。​

“夜色已深,我就先回府了。”

她躬身告别,语气里着疏离。​

苏雲安见状,也起身要走,却被身旁几位公子哥伸手拦住。​

“弟妹身子娇弱,需早些歇息,我等兄弟许久没见,你可不要扫了兴致!”​

“正是!雲安,你就让弟妹先回去歇着,咱们哥几个再喝几杯!”​

秦思思不着痕迹地抽回被苏雲安握着的手,轻声道:

“小婵陪我回府,你就留下与诸位公子喝酒聊天吧。”

话落,秦思思款款走出房门。​

刚走下楼,远处就有一辆马车赶了过来。

秦思思和小婵闪身躲过,这时,一名女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。

这人,正是颜如玉。

秦思思秀眉微蹙,当即吩咐小婵在原地等她,自己转身跟了上去。

颜如玉拿着一枚铜镜子,左看看,右瞧瞧自己的妆容。

她从袖子里拿出胭脂笺,放在嘴边轻轻抿了抿,而后朝着醉仙楼二楼的厢房走去。

秦思思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,躲在一旁的角落。

颜如玉在苏雲安所在的厢房停下,果然,她是来找苏雲安的。

厢房被敲响,门从里面打开,颜如玉一下子扑进了苏雲安的怀里。

他抬手接住她,手指轻轻划过她鬓边的流苏,说道:

“怎么来得这么着急?”

“奴家在别院里天天数着日子过呢。” 颜如玉靠在他胸膛上。

“一接到公子的信儿,奴家连妆都来不及收拾。”

苏雲安轻声笑了出来,衣袖拂过桌上的酒杯,吻住了颜如玉的嘴唇。

两人纠缠的影子映在窗前,酒香混合着胭脂味,顺着门缝飘了出来。

“够了够了!你们两啊,先去隔壁的厢房叙叙旧吧!”

秦思思扶着柱子,只觉无比心寒。

只有她被蒙在鼓里。

人们都说富家子弟不可能一生只有一位妻子,她早该相信的。

“雲安!今天如玉姑娘也在,咱们可得玩些刺激的!” 为首的公子哥鼓掌大笑。

他朝屏风后轻唤几声,刚才那几名歌姬又围着众人转了出来。

有人晃着酒壶,“这壶嘴儿指到谁,便要回答众人提出的问题!”

琥珀色的酒液在壶中晃出几滴,转了七八圈,终于停在苏雲安的面前。​

众人炸开了锅,杯盏相碰声里,有人挤眉弄眼:

“雲安,上回那事儿,是几时啊?” 话里藏着钩子,引得众人哄笑。

苏雲安指尖摩挲着酒杯,神色淡淡:“昨日,马车里。”​

这话一出,众人轰然叫好,“快说说!是怎样的风流滋味?”

有人醉醺醺地拍桌,惊得怀里的美人轻颤。

颜如玉早就红透了脸,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苏雲安的衣袍里。

苏雲安勾起嘴角,漫不经心地开口:

“这小娘子伺候得仔细,算得上是销魂蚀骨。”​

“我早说过!” 醉眼朦胧的公子哥搂着歌姬仰头大笑。

“家中娇妻哪比得上外头的野花?”

“正是正是!” 众人纷纷附和,“这长安城内,哪家公子哥没几个红颜知己?”

“只要瞒得严实,享不尽的风流快活!你家夫人断然不会知晓!”​

话音未落,房内已响起调笑声与女子娇嗔。​

苏雲安上的笑意陡然一僵,他的脸色冷了下来。

“这些事情不要让我家夫人知道,否则的话......”

“晓得晓得!兄弟们办事,你还不放心?断不会让嫂子瞧出一丝端倪!”

众人嬉笑着应和,那些话一字不漏地落进秦思思的耳中。

她却仿若置身冰窖,寒意自心底蔓延至全身。

双腿也像是被灌了铅般沉重,每迈出一步都艰难无比。

小婵远远瞧见秦思思神色奇怪,忙不迭迎上前。

“夫人,您这是怎么了?奴婢这就去告知公子。”

秦思思虚弱地抬手拦住:“不必了,我只是想独自走走。

“记住,不要将我刚才的事,告知公子。”

打发走小婵后,秦思思孤身一人行走在空寂无人的街巷。

倏然间,暴雨如注般倾盆而下,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。

可她却仿若未觉,任由冰冷的雨水无情地落在自己的身上。




“夫人,你当真要离开苏府,离开公子吗?”

婢女小婵为秦思思梳头,看着铜镜中的她询问道。

秦思思望着窗外枝丫上的麻雀,沉思片刻。

她的喉间泛起一丝苦意,而后收回目光,轻声道:

“既然他已经违背了我们之间的诺言,那长安城内再无秦思思。”​

小婵面露担忧,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。

“可是夫人,你只是一介女子,离开苏府又能去哪里?。”​

秦思思站起身,走到书案前,摩挲着苏雲安为她画的画像。

于此同时,苏雲安亲手为他的夫人设计的珠宝的故事传遍整个长安城。

“你听说了吗?苏公子亲自去波斯找人制作了一枚名贵的珠宝?”

一名妇人捧着心口轻叹:“整个长安城谁还不知道,苏公子疼爱他的夫人。”

“他为了讨夫人欢心,还在府中种满了桃树,每到春天我都能闻到花香。”​

另一名妇人的声音带着憧憬:

“最感人的是一年前夫人病重,苏公子说什么‘夫人要是离他而去,他不会一人在这世上独活’。”

“这般深情,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!”​

秦思思看着画像中的姣好的面容,嘴角扯过一丝苦笑。

因为这张脸,她在长安城备受各家公子哥瞩目。

及笄礼后,更是有数不清的名门望族前来提亲。

但秦思思向往的是梁祝之间的爱情,她只想此生和一人相守到老。

那些公子哥们听到这个要求后,纷纷带着聘礼离开秦府。

直到三年前,在郊外出游时遇见了苏雲安......

和其他公子哥不一样的是,当苏雲安听到秦思思不允许她的夫君纳妾时,他欣然答应。

苏雲安数次上门提亲,他的毅力和真诚打动了秦思思。

洞房花烛夜,秦思思眼角带泪。

“苏雲安,我会尽到苏府女主人的责任,但是,若你以后欺骗我,我定会离开你。”

三个月前的一天夜里,苏雲安睡着后,秦思思在他的脖颈上发现了一道吻痕。

第二天一早,她跟在苏雲安的身后,看见他牵着一名女子的手走进一间小院。

苏雲安违背了对她的诺言,他的心里有了别人。

秦思思拿出纸笔,写下和离书,装入锦盒。​

三更更响,房门外传来一阵响声。

苏雲安带着满身酒气扑到秦思思的身上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:

“夫人,今日我与好友喝酒忘了时辰,竟忘记了你的生辰,这枚珠宝是为夫给你的赔礼。”

他从怀中拿出装有珠宝的礼盒,微微敞着的衣襟下,有着点点吻痕。

苏雲安从波斯回城的消息一早就传了回来,可直到现在他才回府。

怕是刚从颜如玉的别院回来。

苏雲安轻轻地打开盒子,项链上的宝石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淡淡的光辉。

他温柔地将宝石项链戴在秦思思的颈上。

本就温婉的容貌,在宝石地衬托下显得更加迷人。

“夫人,你好美!”苏雲安抚摸着她的脸庞,由衷的赞叹到。

秦思思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苏雲安,掀开被子,走下床榻。

她拿出梳妆柜里的锦盒,放到床边:

“你特意地从波斯带回礼物,我自然也要准备一份礼物送给你。”

苏雲安迷离的眼神清醒了许多,拿起锦盒就要打开。​

秦思思轻轻地按住他的手,“你别急,过几天再打开它。”

“这是为什么?” 苏雲安挑眉,眼里满是不解。​

秦思思垂眸掩去眼底波澜 ,轻声道:“这个锦盒里,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。”​

苏雲安点头答应,将锦盒放在他的枕下,“既然夫人发话了,那我一定照做。”

他脱下外衣,搂着秦思思躺在床榻上。

没过多久,便沉沉地睡下了。




苏雲安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,抬手摸了摸她的脸,转身大步离去。

脚步声彻底消散在回廊尽头。

秦思思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,两行清泪滚落。

她抹去眼泪,抓起桌上的桂花糕,扔进墙角竹篓,又从衣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包袱。

秦思思站在门槛前,最后环视了眼这个住了三年的苏府,展开信纸:

“时间已到,上次我给你的那个锦盒,现在可以拆开了。”​

不过片刻,飞鸽便带回来一封新的信件:“等我回来,我们一起看。”​

秦思思望着墨迹未干的字迹,轻笑出声。

一起看?

苏雲安啊苏雲安,往后这世上万千风景,只有你一个人看了。

秦思思将装着颜如玉写的信件的锦盒放到了床榻上,这才头也不回地迈出了苏府大门。​

从今天起,这长安城再无秦思思。

秦思思攥着通关文牒,坐上雇来的马车赶去渡口。

官道上扬起阵阵尘土,她只觉耳畔风声呼啸,似要将前尘往事都吹散。

数日后,她在一处渔村落脚,还买下一间临海的茶楼。

而千里之外的长安城,苏雲安正发狂般掀翻书案上的茶杯。​

时间回到秦思思离开长安城的那天傍晚,苏雲安将颜如玉送到别院。

正要离开,却被颜如玉攥住衣袖。

“来都来了,进去喝杯茶再走吧?”​

苏雲安有些犹豫,像是感应到了什么,心中不由地发慌。

“我就不进去了,你在别院好好休息,夫人还在府里等我。”

说罢甩开颜如玉的手,转身上了马车。

想起秦思思最爱将头埋在他怀里撒娇,嘴角不自觉勾起笑来。

颜如玉跟了进去,双臂死死地缠住苏雲安的腰,娇嗔道:

“雲安,前些天你不是让人送来一条裙子吗?我现在就穿给你看。”

“错过了今天,就算是你求我,我也不穿了!”

说着指尖已探进他广袖,在腰间摩挲。​

苏雲安眉头微蹙,面上覆了层薄霜:“不行,我已经答应了夫人。”

话音未落,却被颜如玉滚烫的气息拂过耳畔,腰间软玉温香不住厮磨。

几个时辰后,苏雲安整了整衣袍,将褶皱细细抚平,回府。

“夫人,我回来了,路上耽搁了些时辰......”​